临时扎下的营帐之中,张郃与高览正愁容满面的商议对策。
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多兵马,两人都是第一次遇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向袁绍交代?这可是一场惨败!
“这次惨败都怪逢纪,若是按照我的意思,在曹军返回的路上伏兵掩杀,必然可以大获全胜。而逢纪非在主公面前固执己见,让我们袭击曹军大营,说什么围魏救赵,简直就是纸上谈兵!害得我们中了曹军伏兵,最惨的是遇见了回撤的曹军主力,被他们前后夹攻,伤亡了如此多的士卒,这一切都是逢纪的责任!”
高览一边喝着开水,滋润着干渴的裂了口子的嘴唇,一边把责任往逢纪头上退去。
张郃神色黯然,一脸忧虑的道:“围魏救赵是逢纪的主意不假,但执行的却是你我二人,这件惨败也难辞其咎。以逢纪的为人,只怕此时已经把黑锅背在你我二人身上了……”
听了张郃的话,高览一阵沉默,许久才恨恨的道:“隽义这话说的不假,指鹿为马, 颠倒黑白的事情,他逢纪最拿手了,这次为了洗清自己的责任,少不得污蔑你我!”
就在这时,守门的士卒来报:“启禀二位将军,适才有个骑马的大人送来了一封书信,请二位将军过目!”
张郃接过书信,摊开一看,只有四个大字,不由得默然不语,不知该如何是好?
“写的什么?”
高览心生疑惑,从张郃手里接了过来,凝视信笺,只有四个大字“大祸将至”,认得这是荀谌的字迹, 跺脚道:“看这字迹像是荀友若所书,必然是逢纪在主公面前诬陷你我,荀谌看不下去了,所以才写信示警!”
“事已至此,我们去见主公把败因诉说一遍,袭曹营中了埋伏,后退之时又遭遇曹军主力,前后夹攻,故此大败。我想主公也不能尽听他逢纪所言吧?”张郃神色黯然的说道。
高览目光转动,苦苦思索着对策,恨恨的道:“只怕逢纪为了免责,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向你我身上泼污水!”
就在这时,袁绍派来的十几个近身侍卫来到了大营,为首的头目趾高气昂的道:“奉主公之命,特来拿二位将军回去问话,请随我走一趟,不要让我等动粗?”
高览双眉一挑,眼中闪过一阵寒光:“为什么是拿,而不是请?”
“你自己去和主公理论就是了,恕我没有功夫和你分辨!”侍卫头目手按剑柄,一副秉公执法的表情。
“好,容我收拾一下,就随你去见主公!”
高览嘴里答应着,却闪电般从兵器架上摸起大刀,电光一般砍向侍卫头目,寒光一闪,人头落地!
头目被杀,其他侍卫大惊失色,纷纷擎兵器在手,一脸惊恐的问道:“好你个高览,难道反了不成?”
“此时不反,更待何时?”
高览嘴里说着话,手上的兵器却没有停下,反手就是两刀,又砍翻了两人,招呼外面的亲兵道:“把营帐给我围了,一个也不要放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