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刚刚好不容易支撑着身子缓缓地靠倒在床顶靠稳了身子的阿猛又一次被震惊得躺卧不宁,忽地一下子右手臂勇敢地使力,艰难地支撑着上半个身子再次坐起来,他同时惊讶万分地复问:
“你是说那天气势凌人的数百近千个黑压压的逼债人手持雪白大刀驱赶着你的养父到达你家客栈楼下只是为了送你养父返回?那怎么可能?如何那么简单就可以了事的?期间逼债人们不是还纷纷架刀在你那个樱花草妹妹的脖子之上的吗?你的养父他借出的两家客栈外加所有田地、屋舍都偿还不清的巨额高利贷仅仅靠你的养父他受苦挨打就可以偿还清了?”
“呃,呃……不,不是,并不是那样的!事情的之后还有曲折。但是,但是直到那天傍晚时分我们母女三人才明白,那些数百上千个灰黑色衣服的持刀人到达我们家客栈楼下确实只是为了护送养父他回家!”
李文芸接过话来继续讲,
“之后,之后等到天黑之际我的养父他大胆十分地,大摇大摆地从左右手持三环铜锣的放债人中间若无其事地走上客栈楼上方二楼后,所有的持刀人,所有的逼债人,包括后来架刀于妹妹樱花草和我本人脖子上的身穿灰黑色宽大衣服的逼债人都突然间掣手而退,离开我们的客栈二楼,离开客栈的四周,而不约而同地扭身转向,向着沽园城中回走!”
“啊?那是什么情况?怎么弄得,弄得好像本来听着众人之中最狼狈的姐姐您的养父他最后却成了所有人中最威武的一个了?”
这会儿,侧卧在睡房正中央地面上的那个橘红色小蛋模样头部的从上到下最匀称小身躯的九糊涂它被自己的芸姐姐讲糊涂了,它听得有些晕头转向,摸不着头脑了,而诧异至极地求问。
“我也不知道当时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也不明白里面到底有什么深奥的原因!反正那夜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们的客栈楼外特别的安静,整整一个夜晚里都没有半个逼债人靠近我们的楼阁。而且,而且那个夜晚里我的养父他和养母二人在一个屋里交谈许久,我和妹妹睡在另外一个距离较远的房中。而由于到后半夜的时候,还没有人搅扰我们客栈楼内一家人的生活,况且养父、养母他们二人也是许久许久没在一起团聚过了,所以后半夜的时候,我和妹妹都困意很浓了以后便各自睡下了,也没去搅扰住在另外一个角落屋子里的养父和养母。
那一夜我和妹妹睡得都十分香甜。其也可能是因为平日里被那些三番五次无理闯进我们家中的逼债人们折腾得太筋疲力尽了。但是,但是第二天上午,太阳高高爬起来之后,我和樱花草妹妹被养父和养母从睡梦中叫醒后,当我们四个人终于团聚在一张桌子旁共进早餐完后,我的养父突然开口,告诉我和妹妹,要带着我们两个,离家远走,偷偷儿搬家而逃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