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来一杯？”宁昊淡淡地笑问。

“不要！头痛！”肖染揉着太阳穴说道。

“昨天宿醉的后遗症。”宁昊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把一块蛋糕推到肖染面前，体贴地说道：“空腹喝咖啡伤胃，喝点东西吧。”

肖染突然站起来：“我……上厕所！”

等肖染把腹中的咖啡全放空后，疲惫地回到座位，趴在桌上又开始发呆。

“顾漠知道你要跟他离婚吗？”宁昊关心地问道。

“知道。”肖染像个木偶一样回答。

“他没有想挽回？”宁昊皱起眉头。

“想！我不要！”肖染大声回道。

“那就好好振作起来，不要再想他！”宁昊一改温柔的语气，变得强硬，“找个比他优秀的男人，气死他！”

“不要！”肖染眨巴了一下眼睛，颇无助地说道。

“既然舍不得，为什么不去试着挽回？”宁昊语重心长地问道。“你那么爱他，难道主动一次都不肯？”

“你们不会懂！”肖染抹了一下脸，倔强地回道，“我跟他今天彻底掰了！”

“你说的不算数。”宁昊笑着摇了摇头，“顾漠一定不会答应。”就在这时，肖染的手机又响了，宁昊挑了一下眉，“顾漠吧？接吧！给彼此一个机会。”

肖染摇了摇头，意志坚决地说道：“不接！这份爱如果带给彼此的只有伤害，那不如分了好。宁昊，你不用劝我。”

“肖染，顾总怎么舍得伤害你？他疼你都来不及啊！”一直保持沉默的王佳慧终于忍不住开口。像她这样的一个没什么实质作用的“保镖”，顾漠都舍得用一百万的支票供养，又怎么舍得伤害肖染？

“他疼我？好像是真的。”肖染突然开始笑，笑得越来越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