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着慢慢靠近他,低着头看向他那性感的薄唇,都说薄唇的男人最狠心,此话果然一点没错。“你不让我在他面前提及孩子,他难道不会发现吗?”莫如媛充满惊讶地看着欧雷晨,不明白他为何提议让她隐瞒怀孕的事。
“当然会,所以在他发现之前,你要先消失。”
“消失?”她吃惊的看着欧雷晨。
让她离开?这怎么可能?欧阳天逸必定不会答应。
欧雷晨笑了笑:“办法总会有,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助你。”
她昏睡了一夜,这一夜,欧阳天逸没有过来看她,而她则在纷乱的噩梦中挣扎了一夜。
她梦见她那腹中的孩子被欧阳天逸厌恶,梦见好不容易将孩子生出来却被欧阳天逸亲自摔到地上!
她哭着从梦里惊叫醒来,却发现周围一片寂静,而天光已经从透过窗帘散入室内。
原来只是一个噩梦,她伸手抹抹自己额头上的细汗,虚弱的靠在床头叹一口气。
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小腹,这一次,她再也不能失去腹中的胎儿!
早饭过后,她坐在窗前失神地看着窗外倾斜的镜湖,与其说是在看镜湖,倒不如说是在盼着某人到来。
可是从早上等到黄昏,欧阳天逸始终没有露面。
他生气了吗?因为她不愿意再做他的地下****?她皱着眉开始胡思乱想。
坐在总裁办公室的欧阳天逸扶着额头看着桌上那些血腥的报道,感觉一阵头大。
“这是怎么回事?”他翻着报纸生气地质问站在面前的唐杰。
唐杰低着头说:“总裁,似乎内部有别人的眼线,这些事属下做得很干净,不知道为何会留下蛛丝马迹。”
“你自己的手下做的难道会不知道?”
竟然有人爆料这些女人的死是他欧阳天逸所为。
“你知道这样会惹上警察吗?”欧阳天逸将报纸扔在唐杰的脸上,“你真是越老越不中用,马上去处理!”
“是。”唐杰狼狈的捡起一地的报纸退出去。
这时候,欧阳天逸桌子上的电话忽然响起来,他接起来听见金秘书说:“总裁,有警察在门外,他们想找您了解一些情况。”
“让他们进来。”欧阳天逸虽然愤怒但还是马上恢复平静。警察到来的速度比他想像还快,竟然没给他思索
两名穿着警服的男人走进来,欧阳天逸站起来时,那两个男人中为首的一个男人一脸严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工作证,对欧阳天逸晃了晃:“您好,我们是A市的警察,请您跟我们去警察局走一趟。”
“请问我犯了什么罪,要去警察局?”欧阳天逸交叉着十指,平静地问道。他那波澜不兴的眸子,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警察请喝茶的原因。给人一种他很无辜的感觉。
“有人检举你和失踪的几位名模及演员有关系,请您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警察平静地看着欧阳天逸,说道。
……
莫如媛等在房间里,等着欧阳天逸回到家里,她为他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只想陪他再吃一次饭。
欧阳天逸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半,她坐在桌子前看见他时马上站起来。
“怎么才回来,我去把菜热一下。”她急忙说。
欧阳天逸一脸阴郁的看着她,奇怪她忽然这么主动热情,可是他现在身陷失踪门的事件,自然没有一点胃口:“不用,我不想吃。”
将领带扯下来,把衣服扔到一边,他从一旁的酒吧桌上拎了一瓶烈酒,取了支高脚杯,便向楼上走去。
莫如媛身在山庄自然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她见他如此冷漠不禁失落,默默地收拾着一桌子的饭菜,细心地用保鲜膜包好放入冰箱,而冰箱里已经塞满她做好的各色寿司,整整齐齐地码成一摞。这些够欧阳天逸吃几天了吧?
白天的时候,她已经答应欧雷晨,要他帮她离开欧阳天逸。今天,或许是她在他身边的最后一天。
她收拾妥当后,时针已经指向十点,她匆匆上楼,走到门前时有些犹豫,却还是推开了门。
欧阳天逸优雅地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支盛满烈酒的高脚杯,而一旁酒瓶里的酒只剩下三分之一左右。看见莫如媛进来,他便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她有点胆怯,可是出于关心,还是走了过去。
“你不要再喝了。”她关心地劝道。
欧阳天逸一把将莫如媛揽在怀里,蓦地笑了,逼着她将高脚杯里剩余的烈酒饮下去。
那酒本来就很烈性,刚喝下去,莫如媛就感觉头有点晕,连看欧阳天逸都感觉有两个影子。
欧阳天逸将高脚杯放到床边的桌子上,开始脱莫如媛的家居服。
“不要——”她虽然已经被灌醉,但还是本能的抗拒着,她肚子里有孩子了,不能和他亲热。
“莫如媛,不要装的像不经世事的少女,你有多么放荡,我都知道。”欧阳天逸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毫不留情地讽刺着她。
莫如媛愣住,看着醉意十足的欧阳天逸不禁心痛。难道在他的眼里,自己就只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放开我……”她奋力反抗,刚从床上坐起来,就被欧阳天逸摔在床上,喝过酒的他暴露出他残忍冷漠的一面。
她不禁害怕起来,若是再这样反抗,他很可能会对她更加凶狠。她好怕他伤到肚里的孩子。
可是她又没有别的办法,除了顺从他,她没有选择。
她的心委屈至极:“不要这样,我脱,我主动伺候您。”
至少将主动权握在手里面,她可以不让他深到伤害胎儿的地方!
他冷笑:“你知道你是放荡的女人就好,过来,我要知道,你这放荡的女人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莫如媛不知道他为何对她如此狠心,居然要用最低劣卑鄙的语言伤害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对她如此残忍,她一件一件的将衣服脱去,却感觉如同千万把刀子在戳向她。
他那鹰一样的眼睛更是在羞辱着她,她咬着牙,将完全裸着的自己呈现在他面前。
她什么都不懂,他哼一声,问她:“然后?”
她犹豫着慢慢靠近他,低着头看向他那性感的薄唇,都说薄唇的男人最狠心,此话果然一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