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公孙德的惨叫声。一颗牙齿带着血水从公孙德的口中喷了出来,左脸被打的通红如血。肿起了老高。
“你,你……”公孙德震惊的望着公孙白,原本得意洋洋的神情霎时变得如土色。
砰!
又是一记左勾拳,正中公孙德的下巴,打得公孙德再次惨叫,下巴都脱臼了,仰后一跤摔倒在地。
狂怒之下的公孙白,双眼通红。对着地上的公孙德的左腿膝盖恶狠狠的踩了下去,只听骨骼碎裂之声,公孙德痛苦的哀嚎了起来,很显然这条左腿已经废了。
啪~
再一脚下去,一条左手也废了。
背后的辽东旧部处之泰然,心中暗暗出了口恶气,而其他幽州老将们却不禁一阵于心不忍,虽然公孙德过于冒犯,但是毕竟是同父兄弟,的确是太狠了。而身后的其他几名公孙庶子更是惊得脸无人色,瑟瑟发抖,包括公孙宇。
这一刻。他们深深的明白,这个老五是真惹不得,否则真会死的很惨。
地上的公孙德,一手一脚被废,正在地上哀嚎不已,如同一条被打断腿的野狗一般,哪里还有刚才的盛气。
公孙白一把将他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提了起来,双眼凶光大盛,盯着他恶狠狠的问道:“痛吗?”
“痛!”公孙德眼中涕泪直流。全身瑟瑟发抖,双眼流露着无尽的恐惧和后悔。又带着无尽的绝望和不甘。
为了一时的贪念,却毁掉了终生的幸福。他这一辈子注定要在病榻上度过了。
砰!
公孙德再次被扔到地上,然后便一动不动的躺着。
公孙白冷眼望着他,脸色阴沉。
接着,奇迹发生了,公孙德竟然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神色变得十分激动,许久强自镇定下来时,已是满脸的谦卑,迎着公孙白拜了下去:“草民公孙德,拜见宁乡侯!”
众幽州旧将终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中大为服气,开始对公孙白的残忍所产生的布满荡然无存,甚至有人在想,双手被废再被仙术医好,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
呛!
公孙白拔剑而出,那寒气逼人的锋刃直指他的胸口,恶狠狠的说道:“就算是把你双手双脚全部斩断,你五弟也能让你完好如初,但是若一剑刺中心口,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回来了,你可知否?”
公孙德吓得又惊慌的跪倒了下去:“草民不敢,草民请宁乡侯恕罪!”
公孙白一脚将他踢倒在地:“滚出去。”
接着公孙德还真就在地上滚了出去,刚刚经历了被废的痛苦,此刻他比谁都怕死。
公孙白又转身望向身后的几个兄弟,沉声喝问道:“你等还有何话可说?”
身后的众兄弟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一口。
终于,公孙宇还是忍不住了,鼓起勇气道:“五弟,愚兄有一事相求?”
公孙白淡淡的说道:“哦?”
公孙宇见公孙白神色平静,眼中露出贪婪的神色,嗫嚅道:“五弟如今既已封乡侯,如果承袭父亲的爵位也是乡侯,用处不大,何不将此爵位让与我等兄弟?也算是为父亲开枝散叶,光耀门楣。”
汉代爵位可承袭,但是每承袭一代就降一等,父亲县侯,到了儿子承袭就降为乡侯,到了孙子再承袭就是亭侯,再往后如果没有立功的话就逐渐变为平民了,所以公孙瓒虽然是县侯,但是若被儿子承袭爵位就是乡侯了,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公孙续会主动与公孙白和好的原因。
公孙白点了点头,笑了笑,问道:“该谁承袭?”
公孙宇见公孙白已然点头,信心大增,急声道:“三兄竟敢对五弟无礼,自是不得承袭,那么为兄既为其他兄弟之长,可否由为兄承袭爵位?”
公孙白哈哈笑道:“非也,非也,当有德有才者居之。本侯就出个题,四兄若是答出了,就让四兄承袭,若是四兄答不出,就让其他兄弟承袭如何?”
公孙宇只得硬着头皮道:“还请五弟出题,只要不是太难,为兄应可答出。”
公孙白诡异的笑了,缓缓的说道:“杨记面铺老板今日做了四百个面饼,卖了一百五十个,请问杨老板还剩几个老婆?”
公孙宇微微一愣,随即急哄哄的高声答道:“二百五,不会错的,此乃君子六艺中的数理之学,为兄自小就精通此术。”
公孙白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公孙宇如释重负,满脸的得意之色。
公孙白缓缓的走到他的面前,双手捧住他的脸,诡异的一笑,突然对着他一声大吼:“本侯问的是他还剩几个老婆,他杨老六能有这么厉害,娶二百五十个老婆,比皇上还厉害啊?四兄,你真是个二百五啊,蠢得像猪一样还想继承侯位?你派人四处造谣,诬陷本侯的时候怎么就会那么聪明呢?”
公孙宇又羞又怕,霎时变得面如土色,不敢再出声,讷讷的退了下去。
“九弟!”公孙白高声喊道。
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望着公孙白差点哭了:“五兄,我很乖的,不要打我。”
公孙白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他的头,缓缓的说道:“父亲的爵位,就由你承袭,谁敢欺负你,就让人打他屁股。”
诸兄弟之间,就这小弟最善良,在公孙白之后,他和他母亲也是被欺凌最多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