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爸妈和你一个意思,就晾她一阵子!”
提到禾美琴,禾曦冬也一肚子没好气,好好的年被她搅得一团乱。
“我问过医院,禾美琴这样的伤,痊愈肯定得三五月,不过住院的话,二三十天也够了,我回来后和王超哥通了下气,下个月上旬送她进去关几天,等到审判前再申请撤诉,看守所里蹲个十天半月,差不多也该吓醒了,以后总能长点记性了吧……不过这期间,大伯娘肯定会死命找我们,我这边和爸妈都说好了,一律不搭理她,让她好好吃一次教训,你那边也是,接到电话也别应承她,要么干脆换个手机卡……”
“知道了。”
说完禾美琴的事,兄妹俩又互相交流了一通各自身边的情况,直到禾薇手机快没电,才挂电话。
给手机充上电,禾薇去外间烧了壶水,灌了一半到保温杯,另一半就这么凉着,免得贺校官半夜醒来没温水喝。
大武敲门进来,把前来交接的警卫员介绍给禾薇认识,然后提上禾薇要他带给老冯做成甜羹或是咸汤的水果回贺宅。
禾薇等大武走后,又见护工大姐很尽职地盯看着输液瓶,借着上厕所的机会,进了趟空间。但愿她家顽皮的珍珠没把玫瑰花园给拆咯。
“珍珠——”
“小不点——”
没在狗窝和小不点的鸟笼别墅下看到俩小家伙的身影,禾薇双手做成喇叭状扬声喊。反正空间里除了她没别人了,我的地盘我做主,想唱就唱、想吼就吼。
“叽叽——”
“汪汪——”
听到她的呼喊,一鸟一狗很快就出现在鹅卵石小径的前方。小不点速度快。咻得一下飞过来,落到了她的肩头,拿毛茸茸的小脑袋蹭蹭她的脸颊,红嘴喙里欢快地叫着“叽叽叽”。
珍珠小盆友不甘人后,撒腿跑得飞快,要不是体型小,这架势估计能把禾薇扑倒在它狗窝别墅前。
“在哪儿玩呢?没顽皮吧?”禾薇笑着和俩小家伙打了招呼。揉揉珍珠的狗头。抬眼四望。
记得第一次把珍珠放进来,撒了欢的小东西扑蝶扑进玫瑰园,尖锐的玫瑰花刺扎得它疼得嗷嗷叫不说。好些个盛放中的玫瑰花都被它辣爪摧花、眨眼成了秃枝残叶。
事后,和禾美琴那个事连在一起,好好给它上了堂安全知识课。就是不知小东西听没听懂,也许是有听没懂。囧。
不过这回好像没出乱子。看小东西尾巴摇那么欢,肯定没被玫瑰花刺刺到。而且白毛挺干净,除了四个爪子有点湿。
禾薇眸光一闪:“珍珠,你是不是去溪里玩了?”
难怪没在狗窝附近看到它,合着跑去温泉溪边了。好在这一段的溪水比较浅,流速也不快,否则不小心掉进去。能把这么小个小东西冲走、淹死都难说。哪怕狗狗天生会游水,可这么小一只狗娃。倘若水流急,还没开始狗爬式就被水浪卷到溪里、再一个不小心撞到坚硬的溪石上,后果也不堪设想啊。
禾薇严肃地提溜着怀里的小东西,走到温泉溪边,一字一句地教育道:“珍珠你还小(以后也不见得能长多大),这溪水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湍急,想玩水回头我带个澡盆进来,舀溪水给你泡澡,但不许你跑到水里去玩知道吗?”
“汪呜……”
“我就当你知道了,乖,出去后给你吃肉啃骨头。”就是还没想到该找什么样的理由带它出去。
禾薇苦恼地抓抓头发。
大武不知道她出门的时候把小家伙揣口袋了,所以这一路并没问及。而她因为什么行李都没带,就肩上一个小包包,老爷子自然也以为小狗和行李都在家。但兄长和圆圆知道啊,过两天来看望贺校官,万一当众问及珍珠,她该怎么回答?
还有小不点。当初和长辈们说把小不点寄放在同学家,如今过了年,也该带回来了。可最近每次出门,不是小李接送、就是大武陪同,老爷子显然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这就没办法佯装去同学家、实则溜达一圈然后把俩小东西从空间偷渡出来、光明正大地现身于人前了。
苦思冥想也没想出靠谱的点子,禾薇在空间散了一圈步,然后拿了一瓶空间出产的玫瑰花蜂蜜出去了。
第二天开始,来探病的人更多了。
除了贺家的亲戚、圈子里的朋友,还有贺擎东那一干交情过硬的死党。
顾绪俩口子和徐太子等人是第一批上门的。
看到禾薇,和徐太子、罗智一道来的陆言谨和唐宝茵,上前就是一个扎扎实实的拥抱,抱完了也不松手,一人拉着禾薇一个手,热络得聊起来。看得贺擎东可刺眼了。
顾绪看他那臭臭的表情,憋着笑问他手机在不在身边,得到“还锁在机场保险柜”的答复,心宽宽地往a打头的联络群放送了一份新春大礼——贺大少吃醋特写一张。
答应了初六一过就被爹妈丢去部队磨练的小伙伴们,把这位爷的养伤照发到群里,好让他们安心。左右都是发,发张吃醋的臭脸照不关他事吧。哦呵呵……
不忘留言:“右键的童鞋切记:敢说是老子发上来的,阿擎不罚你们八百蹲,老子罚!”
“绪哥莫方!这几天刷屏的人辣么多,要不了几分钟,擎哥这照片就被刷得无影无踪了。”
“对!我敢打赌,擎哥从来不翻聊天记录。只要不抓现行,咱在这儿开局骂他三百回合他都不知道。嘿嘿……”
“笑嘛笑,当心乐极生悲!”
“……”
完成小伙伴们交付的任务,顾大老板笑眯眯地退出联络群,一抬头,贺大少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小心肝抖了抖。
“拿来!”瞟了眼他手里的手机。贺擎东眯眼道。
“……”卧槽!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但愿那帮平时刷屏就像脸滚键盘的小伙伴们这会儿已经成功地把某人的挫照刷得没影踪了,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