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人少,他也习惯这里,好在海松给他教了些内功心法,现在来效果还不错。”
“那是有人镇着,我他们不是太般配,个性都太强,两口子一样活不到天亮。”
“只要都想过好,慢慢磨合总能彼此适应的,自由恋爱的不多。”
“你说他怎么想的,去莫斯科真的能沉稳下来吗?”
“我他自己未必是想沉稳,可能是想让某些人稳下来,冬天不要来的太早。”
“该来的迟早要来的,稳不住的,只有自己把火盆烧热挡挡风寒吧。”
“那倒也是,好在我那边储存了足够的木柴,不少人在外面垒墙,一般的风寒还能应付。”
“就怕几股寒流一起来,尤其是东边的,你那些柴火不一定够用,弄不好会生病的。”
“有可能,家里正在准备更多的柴火应该可以扛住。就怕寒流南下西进,村长家遭殃啊!”
“村长家家大人多也在准备柴火,听口气很是自信的。”
“我那家人心不齐又太懒、都是等着靠着,有点柴火都往自己屋里塞,更有甚者不少人还偷偷拆堂屋的椽子、桌脚,门楼的柱子也不结实,我担心门楼会塌的。”
“很有可能,那样影响就不好了,咱们来得帮帮他家。”
“咱们两家帮的不少了,可惜他家的人还是那样好吃懒做不勤奋不上进,院墙不稳也不修,有可能你我受些风寒,他那边大病一场,连累的一院子人都发烧,外国郎中都害怕。”
“唉!尽人力听天命吧!我跟他家是远亲躲不过的,你们怎么打算的?”
“我们虽是仇家,乡里乡亲的也得表示一下,可惜海松走了,内功像他那么好的不多,我们还是要先加固自己的房子,外面起的几栋土坯房还有些单薄,砖瓦不够用。”
“人家村长跟你们要点砖瓦木料,给他不就完了吗?你惹得这堆事!”
“海松说了,村长要东西纯粹是眼红,不会正经修房子的,拿去也是撂在一旁弃之不用,他找来的工匠都是些没思想没担当没干劲的衣冠窃贼,还是留在家里发挥作用的好。”
“年轻人问题太偏激,我村长这次是下决心认真装修一番的,几个副村长、管库的、管钱粮的、管车马的都动员起来了,还找到了两个洋人帮忙,摊子已经铺开了。”
“这事不是想干就干得成的,得有人全面规划、得有人到处收集砖瓦木料、得有人吃苦耐劳踏实干活、还得有人用心监督,我不是钱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太懒太散!”
“你们不是修的挺好吗?他们家有钱有势、资源又多还干不过你们!”
“肯定干不过,他们骨子里就不想干,只不过是眼红我们家而已,以为很轻松,其实难着呢?就找宅基地、请工匠、招小工、定规矩、筹钱买砖瓦,要没有海松在那运作,我们真的做不了。他那脑子实在是让人佩服,的远、盯得准、做得细、管得严。”
“只能说你家有福得了这个宝贝,但愿你家兴旺了别像村长家那么绝情能给我们一点关照。你们两家做的我们做不了,就你们两家的了,我倒是有些好你家了。”
“那都是后话,咱们是穷苦出身,原来有些偏激,憎恨财主、讨厌跟着财主跑的人,弄的名声不太好有些孤立。现在想通了,乡里乡亲的祖上都是兄弟现在都有血缘,没必要非生既死、水火不容。我家对待邻居的原则是不咎既往、尽量团结、平等相处、共建家园。”
“你家能这么想是全村人的福气,你们过去确实有些让人敬而远之,太极端太绝对我们总有些戒备心理。这两年我们也到了你家的变化,随和多了、好打交道多了,尤其从海松身上体现的特别明显,简直就不像是你家的人,可他却帮你家挣得了好名声、好收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