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关键依然在于那个寄信的人的目的。”庆助千寿继续解释:“既然米原小姐坚持认为那个‘s’是存在的,那就说明杀害社长的凶手利用某个手段掩盖了这句话。”
“喂喂?你再说我和育郎是凶手的意思吗?”若松芹香打断道,语气很是不满。
“不,只是举例而已,如果您自信自己绝对不是凶手的话,请理解为凶手在你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就完成了这一壮举。”庆助千寿有些高傲的说道。
“而且给服部先生寄信的人和扮鬼吓唬远山小姐的人显然是知道这个手法了,这几乎就表示了他或者她的身份。”若松芹香不说话了,庆助千寿继续说道。
“哦?怎么表示?”
“把这个手法在侦探面前表演一次,就说明他又让侦探了解这个手法的意愿,这绝对不是杀害若松耕平先生的凶手的立场。”庆助千寿伸出一根手指。
“想要让侦探知道这一手法,那就表示希望侦探找到杀害若松耕平的凶手,在表明了这个人的立场的同时也带来了新的疑问。”庆助千寿伸出第二个手指。
“为什么他不选择自己向警方汇报这个手法而是寄希望于侦探呢?”庆助千寿伸出第三根手指:“这代表了,让凶手受到法律的制裁并不是他心目中的上上之选,因此在代替服部先生去别墅的远山小姐没能找到这个手法之后,他放心的选择了自己想要的上上选。”
“自己动手,向凶手复仇!”话说到这个份上,山县公望终于拿出了让所有人都轻而易举的理解了意思的理解。
“警部精明。”庆助千寿拍了个超级扯淡的马屁,顺带打了个响指:“所以,如果杀害若松耕平的凶手是若松育郎的话,那么这一切全都说得通了。”
“这么说起来的话,在老爷被杀的前几天,我看见了老爷和少爷在一起争吵。老爷生气的扯着少爷的衣领,大声说着:‘挪用公司资金的是不是你!’这样的话。”米原樱子想起来一件事,询问道。
“哦……那件事啊。”若松芹香接过了话:“那件事后来发现只是我把账目记错了而已,被丈夫责骂了好久。”
“原来是这样……”米原樱子低下了头。
佐竹好实瞄了一眼若松芹香,眼里有诡异的光芒闪过。
庆助千寿在开始分析的时候就开始了对每个人神色都观察,佐竹好实的这些变化自然瞒不过他。同样有光芒在庆助千寿的眼里闪过。
“那个……我能不能问一件事?”正当气氛马上僵硬起来之后,藤波纯生举起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