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时间之所以这么安排,就是我故意把时间留着给那个混蛋耍帅,自己去布置自己的死亡密室,然后去把他杀死之后从容的换好衣服的时间,警官你是这么想的吧?但是证据呢?”越水七槻已经相当于变相承认了自己做了案,但是没有证据就是不认罪。
水间月扭头看着越水七槻的大号行李箱,意思很明显。
“好好好!我打开给你看行了吧!”越水七槻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扭扭捏捏的走到行李箱前面把它打开。
‘怎么整得我跟变态大叔似的……’水间月被越水七槻的样子弄得苦笑。
“喏,这就是我穿来的衣服,不信的话你问问其他人。”找出上午的衣服,越水七槻大大方方把它递给水间月。
带着手套的手接过衣服,水间月皱起每天:“怎么有点湿?”
“淋雨了好吗?又没有地方晾衣服,还不想摊在床上,只好先在里面塞着咯。”越水七槻一副你大惊小怪的样子。
“介意吗?”水间月变魔术一样,手里多了一小瓶鲁米诺喷罐。
“这东西不太好洗吧?”越水七槻笑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放弃一样:“随便随便,想咋样咋样吧!”说着还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
呲——水间月毫不客气的把鲁米诺试剂喷了上去。
“什么鬼!”试剂喷上去上去之后,既不是证明了清白的的毫无反应,也不是映照了罪行的斑驳痕迹,而是整件衣服都发出了强烈的蓝色荧光。
“你干了什么?”水间月应该愤怒一些,但是有些力不从心,有气无力的问道。
“我什么也没干呀!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洗衣服的时候喜欢用一些漂白剂,说不定是漂白剂的残留的缘故哦,你不知道吗?除了和血红蛋白反应以外,鲁米诺试剂也可以和铜铁等元素还有漂白剂一类具有强氧化性的屋子反应,所以所,以后弄一些准一些的东西吧!不要再冤枉哪个无辜群众了。”越水七槻刚才愁眉苦脸的样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恶作剧成功的笑容。
“呵呵,算你化学学的不错,那这件衣服由警方封存一周,一周后再鉴定完毕还给你。”水间月完全不明白她有什么得意的。
“什么意思……噫!怎么会有这种人?”越水七槻的脸就像表演变脸一样,刚得意起来就散了,但还是没有忘记装的好像水间月就是拿走女生衣物要干什么猥琐事情的……
“唉,你不会不知道吧?漂白粉经过三至五天就会消失,而那个时候血迹还能检测得到,在警方的实验室里检测的话不会冤枉你的,该是血就是血,是别的就不会说是血。”水间月还是有气无力的样子,却斩断了越水七槻的最后一招。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越水七槻不顾形象的瘫倒在床上,抱怨道:“为什么同样是警察,你就知道的这么清楚呢!”
“哦?这么说我在南方的同僚们办起案子来很糊涂咯。”水间月随口问道。
“不是南方,是北方,四国岛的混球们。”越水七槻开始讲述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
自然越水七槻讲得故事就是她的作案动机,一般这种内容水间月一向没兴趣多听,但是也许是这个故事里涉及了警察,所以水间月没有阻止她,而是静静地听完了她的故事。
还有前几天那个寺庙里的藏尸案,水间月也好奇的听完了老和尚藏尸的动机,也许只能说,人真的会慢慢改变吧。
越水七槻讲完之后,水间月沉默了良久,说到:“事件过去许久,你朋友的案子恐怕已经没有办法再鉴定了,不过如果缒尾广生坦白还有一线机会,至少我能做的,也许只有替四国的同僚们向你还有你的朋友道歉了,对不起。”水间月郑重其事的向越水七槻道歉道。
“带我走吧。”越水七槻伸出双手等着被铐住:“我现在在想,您这种坚决排除侦探影响,只相信自己判断的警察,也许也有很多可取之处。”
“嘿,只要还在岗位一天,我经手的案件就永远不会让侦探瞎捣乱。”水间月扬起自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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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陆地的船上,水间月向警员们转述了案件的前因后果,柯南也在旁边听着。
“好了,我问你们,在这次办案里面学到了什么经验?”水间月考校起手下来。
“嗯……在人员不足的情况下根据重要性和工作量细致分工?”白鸟作为警部补自然要第一个回答道。
“善于活动脑筋?”森也回答道,他觉得联系到血迹来缉凶有他的功劳。
“随时看好天气?”加藤熊信纯属不要脸乱搞起来。
“全错!”水间月带着一丝兴奋的否定道:“这次办案告诉我们,侦探也是会办错案的!侦探也会是杀人凶手的!所以谁都不许给我迷信侦探,听懂没有!”
“听懂了!”警员们有些想笑,但是水间月的样子太严肃,不敢笑。
“噗。”作为一个(前)侦探的柯南更是直接笑了出来。
水间月,是一个极度讨厌侦探的警察,大概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