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完缒尾广生之后,水间月第二个找的是佣人甲谷廉三。
甲谷廉三看上去近六十了,穿着管家般的执事服,头发和胡子打理的一丝不苟,给人一种上世纪英国贵族的老管家的感觉。
至少水间月觉得甲谷廉三和英国留学回来的白马探站在一起违和感一定很低,两个人都带有一种英伦绅士风气,只不过白马探的绅士气度保持不了太久。
水间月走进甲谷廉三的房间的时候,甲谷廉三正在气定神闲的泡茶,而已是两个茶杯,仿佛已经算好了水间月会在这段时间进来一般。
“招待不周。“甲谷廉三把一杯茶往前推了一推。
水间月结果茶杯,里面的茶水真的可以称得上碧绿,而且是深邃的绿色,中间有一片茶叶悬浮在其中,就好像一叶小舟。
可惜水间月不是那种特别懂得礼仪的大户人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径直拿过那茶杯小口品尝,虽然不是牛饮亦有些煞了风景。
“好茶水,回味无穷。“咂摸了两下味道,水间月夸赞道。
“警官谬赞了,茶只是来的时候随意买的,算不得好茶,只不过是多泡了一会而已,至于回味就更是无从谈起了。“甲谷廉三好像不太给水间月面子,大概是一个性格执拗的老人。
“所以我说的是好茶水,而不是好茶。“水间月非常机智的说,心里庆幸自己刚才多说了一个字。
“所以警官先生所来,是想要问什么呢?“甲谷廉三问到。
这个时候水间月的心里警钟狂敲:是什么时候谈话主动权完全在对方的手里的?好像一进屋子就这样了吧?
“咳……首先询问一下甲谷先生,您没有不正常证明对吗?“水间月尽可能严肃的问道。
“是的,晚饭之前我一直在厨房准备晚饭,而且发现那个死者死亡之前,是我去他的房间叫他吃饭,叫了很久没有答应之后大家才一起到外面去查看情况。“甲谷廉三正襟危坐,解释道。
“那个时候死者的房间是锁着的对吗?“虽然已经听服部平次提了一次,不过水间月又确认了一遍。
“是的,我有尝试开门过。“甲谷廉三点点头。
“没有人撞门吗?“水间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正常流程不是应该没有人应答就组织人撞门吗?至少没错从侦探手里接手的密室案件都是这样的。
“因为之前的密室考题,而且死者曾经说过要重现一遍密室,所以当时大家都以为死者已经布置了密室,没有想到是真的遇害了。“甲谷廉三面无表情的解释道。
“重现密室?考题不是应该用信封呈交答案吗?“水间月惊讶的问道,这件事没有人提过。
“要求是这样没错,但是那个人一门心思要表现自己,我和缒尾先生也不好阻止他。“甲谷廉三毫不客气的把死者定义为表现自己。
“这样的话……诶?“水间月抓住了线索,立刻拿起对讲机把频率调到白鸟上。
“白鸟,你去看一下现场的窗户,是不是整个都能拆下来,我是说连着窗框一起拆下来。“水间月吩咐道,如果死者在遇害前正在破解缒尾广生布置的手法的话,也许现场的密室就是缒尾广生用的手法也说不定。
“森也,挪一下尸体可以吗?“白鸟的声音传来,水间月想起来那具尸体是靠在窗户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