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cret_make_a_woman_women.你应该也学会守住秘密……“
“什么?喂?喂!“听的一头雾水的新出阳子对着电话大喊,然而回答她的只剩下电话的忙音了。
“嘟——嘟——嘟——“
“那边有声音!““砰!“警员的喊话声和踹门声几乎一前一后,很快新出阳子就被团团围住,镣铐加身了。
“看来新出夫人对于犯罪事实是没有什么异议了,貌似我们可以结案了吧?“慢悠悠踱步而来的水间月话落,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怎么整得像屈打成招一样。“
“呵呵呵。“警员们有胆大的笑了两声。
被新出阳子逃跑这么一闹,水间月的推理秀也不了了之,干脆收队带着凶手尸体和用来做笔录的新出智明保本光毛利一家回警视厅去了。
走出新出宅的时候,水间月发现柯南在扒着门往后院里看,也走过去看看柯南在看什么。
入目是毛利兰拦住新出智明,但是欲言又止羞红了脸的样子,还有柯南快要把门框抓碎的小手。
“她只是想向那个小帅哥借毛衣而已,你不用担心了。”看着柯南的样子,水间月忍不住告诉他真相。
“啊?你怎么知道?”专心盯着后院的柯南之前完全没意识到有人在他身后,被水间月吓了一跳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追问。
“观察力不够仔细啊你。”水间月随口胡诌八扯:“小兰小姐的手上有特殊的新茧,那是打毛衣用的针留下的,之前在现场我也看见她在盯着那个小帅哥看了,不过盯得其实是毛衣的花纹,而不是脸,你是关心则乱啊。”这一句把柯南羞红了脸。
还没说够,水间月别有深意的接着说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快要入冬了,马上就要下雪了,她当然想着为自己的小情人添上一件毛衣了。唉,为了给你织毛衣,人家硬着头皮去麻烦刚刚失去双亲的人,你倒躲在这里怀疑人家,真是……啧啧啧啧啧啧。”一边说还一遍摇头。
“切,别说我了,你今天怎么搞起推理来了?难道想当侦探?”柯南转移起话题来。
“我的推理秀怎么样啊?”水间月也没有乘胜追击,顺着这个话题问道。
“糟糕死了,这哪里是推理啊!”柯南露出嫌弃的表情,然后转身就跑。
“臭小子别跑!”水间月眼睛一瞪,追了上去。
“其实啊,我早就看出来凶手就是新出夫人了!”不远处,毛利小五郎在那里吹牛皮。
“胡说八道,你怎么就看出来了?”已经借到毛衣回来的毛利兰没好气的说。
“在那种情况下,你知道为什么新出夫人要主动沏茶吗?”毛利小五郎一副说教的样子。
“为什么。”毛利兰一副死鱼眼,明显没什么兴致。
“因为她想借涮茶杯的机会,把水洒在地上,让水流到排水沟里,因为她心虚,不放心那个装置到底能不能顺利消失在下水道,而且显然她的担心成了现实,那东西还是被捞出来了。”
“那毛利先生还要推测说,保本小姐会为了一份工作去杀掉死者?”一旁的藤原坂木插口道。
“你又不懂了,仅仅只是帮佣的工作,当然不会让保本小姐杀人,但是如果这份工作同时也是她接近喜欢的人的机会呢?”毛利小五郎,摇晃着手指,坏笑的看着保本光和新出智明。
保本光红着脸,低头嘀咕着:“才、才没有呢。”
“不过那个时候你有一句话说错了。”毛利小五郎转过脸,用上严肃的表情和语气对藤原坂木说道:“没有任何一桩杀人案的凶手仔细衡量过得失,因为只要是衡量过,就不会去夺取别人的生命,因为生命是无价的,不能用任何价值去衡量。”
藤原坂木闻言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郑重的答应道:“是,我明白了,前辈!”
回到警视厅,水间月又把所有办案人员叫到了办公室,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停电实验的时候,距离新出阳子最近的五个人出列。”水间月板着脸,沉声命令。
所有人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五个警员颤抖着腿站了出来,其中就有满头冷汗的高木。
“你们,选文还是选武?”
“什么是文什么是武?”有胆大的问了。
“选文呢,把警察守则抄五十遍,武呢,绕警视厅大楼跑二十圈。”水间月笑的像个恶魔,尤其是在站出来的五个人眼里。
其他的警员里,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水间月立刻顺着方向瞪了过去:“笑什么笑!你以为你们没有责任?其他人惩罚是他们五个的一半,选武的人跟我一起去跑十圈,选文的抄25遍,下班之前交。”
“天呐!~”那一天,搜查一课三系被水间月带去办案那一半的警员们的哀嚎声响彻了整个警视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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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纸碎碎念:
我决定以后得案件还是写一二三四,绝对不再写上中下,妥妥是在立flag……
这个手法我自己编完自己都觉得不太靠谱,不过柯南里面不靠谱的手法一箩筐,不差我这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