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看过李清河打悲问掌,看过一遍他就会了,不是掌法太简单,只能说是杨辰太强了。
看对方用的招式,杨辰也如依样葫芦用同一种招式,中年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结果在两掌相对的瞬间,力量戛然而止,两人就这样对着手掌站在擂台上,画风变得有点奇怪。
“这是……这是在击掌?”
“这俩人,不会又达成什么协义了吧?”
“本以为两人会大干一场呢,这叫什么呀?”
“喂!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吧?”
台下的人嘲讽起来,台上的中年人却笑不出来,只有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体内的内力已经完全被压制了,一丁点都用不出来,他并不想和曲南天击掌,但他的手竟然动不了,好像被吸住了似的。
“嘭!”突然一声闷响从擂台上传来,像是突然打了个闷雷似的,与此同时,中年人如离弦的箭一样倒飞了出去。
在空中他拼命想稳住身子,台下的人也看得出他如何努力,但却止不住倒飞的势头,直接飞出观众席外十几米落了地,把草皮都给戗起来了。
“这是……这是又被收买了?”
“不对,这是真的被打出去了,只果是做戏的话,只能说这戏演得太好太逼真了。”
“不,这是真的,难道你们刚刚没感觉到力量的波动吗?”
“我感受到了,刚刚感觉有一道巨浪推过来似的。”
台下一片议论之声,当然最想不通的就是那个摔在观众席外的中年人,被人扶起来之后他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不是想不明白这一场,而是想不明白三年前那一场是什么意思,既然曲南天有这种实力,干嘛要给他那么多钱?什么意思?
按照规定,三局两胜,中年人可以作短暂的休息,之后还要上场,至少还要打一局。
这次中年人想了许久,把各种可能都想过,悲问掌在脑海中已经演练了一百八十遍了,自认为毫无破绽了,可当他上场之后,曲南天瞬间又如泰山压顶,让他连施展的机会也没有,再次被打下了台。
接下来的三十多人基本都是这个套路,曲南天一出手便倒一个,速度快到几乎一分钟一场,时间还大部分耽误在了上场和打招呼的时间。
台下的观众嘴都已经闭不上了,连议论的人都没有了,一个两个质疑一下,三个四个分析一下,等十个以后,上到二十多的时候,除了震惊就只剩震惊了。
那些挑战曲南天的青铜选手肠子都悔青了,他们在台下排着队叫苦不迭,感觉像等着上场受刑的犯人,明知道自己上去什么也干不了,只有被打飞的命运,还非得上去不可,这才是最难受的。
不到一个小时,曲南天的三十多人,四十多场比赛结束了,前面的人还挣扎一下,到了后面,很多人上场只是为了认输的,丢不丢人都无所谓了,反正丢人的不止自己一个,反而变得坦然了。
曲南天的比赛结束之后,比赛又恢复了正常,剩下那二十人次的比赛,互有输赢,拖拖拉拉打到了后半夜才结束,杨辰一直坐到最后,观察着这些上场的黄铜牌的选手,没有一个让他有过异样的感觉。
比赛整整持续了一天,众人又困又乏,晚饭也没吃,一散场就有好多人奔向了食堂,在此之前食堂大妈已经接到门主的命令了,将晚餐延后,这面一结束,食堂恰好飘出了香味,把人们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