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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外人在肖柔明艳的脸,没有平日里的温和柔顺的笑容,身上也没有那种张扬的活力,取而代之的是阴沉和黑暗,整个车厢都压抑的很。
看着手中的茶杯碎片,肖柔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坐在车厢一角的丫环低垂着头,面无表情的收拾着马车内的残局,一地的碎屑。
显然这种情况她已经见过太多了。
看着她恭顺的脸,肖柔扔掉手中的碎屑,轻声道:“胳膊伸过来。”
丫环身体一抖,还是乖乖的伸了过去,她根本没有资格反抗,也不敢反抗。
不知何时,肖柔的手中拿着一根细长且尖尖爱你的绣花针,扯过丫环的胳膊,眼睛也不眨的扎了下去,嘴上也不说什么凶狠的话,只是表情有些狰狞。
而丫环清秀的脸此时都扭曲成一团,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原来竟是个失声了的哑巴。
只是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人为的了。
随着时间的加长,肖柔脸上的狰狞也在慢慢消失,而丫环却是脸上都是疼痛的冷汗。
终于在那细白的胳膊上通红一片之后,肖柔也放开了她的手臂,扔了一瓶伤药过去。
“自己把药上了。”冰冷中带着施舍的语气,让丫环的眼中闪过悲愤,随后又恢复的恭顺。
叩了头捡起药瓶,独自在角落中疗伤去了。
万俟卿音看着越向北,越是空旷且奢华的建筑,心里隐隐明白怕是要到了。
原本轻松的心态,现在慢慢开始紧张起来,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吗?